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慕浅一时沉默下来,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: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,做完手术,还好吗?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听到这句话,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