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,冷着脸道:先别去管。这边保姆、仆人雇来了,夫人过来,也别让她进去。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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