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话音刚落,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,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,低声道:傅先生,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