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
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。
至此,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。
不了。陆沅回答,刚刚收到消息说我的航班延误了,我晚点再进去。
嗯。霍靳西说,所以我会将时间用在值得的地方。
我是说真的。眼见她这样的态度,容恒忍不住又咬牙肯定了一遍。
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,这才道:我目前在淮市暂居,沅沅来这边出差,便正好聚一聚。
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
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,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,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,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,单是这样的情形,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。
到最后,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,想要挠他咬他,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