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门外的注册人员脸色隐隐一变,很快看向了申望津。
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
一转头,便看见申望津端着最后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,近十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不大的餐桌上,琳琅满目,仿佛根本就是为今天的客人准备的。
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
容隽满目绝望,无力地仰天长叹:救命啊
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
闻言,乘务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微微一笑,起身离开了。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