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饮酒的时候,聂远乔还是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,让自己尊重孟郎中,并且不表现出来什么厌恶的情绪。
瑞香,我怕不怕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,不过你想好了,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,你和王癞子的事情说到这,张秀娥的唇角微微勾起。
周氏继续说道:那是因为你让孩子寒了心!凡事你不问清楚,你自己心中也不想想,就都听你娘的,然后就委屈了秀娥就说秀娥嫁到聂家这件事,说好听是嫁,说难听点咱们秀娥就是被卖了!
她之前不说这件事,那是觉得事不关己,她没什么必要去做长舌妇。
就在张秀娥被惊住的时候,聂远乔已经继续说下去了。
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
张秀娥沉声说道:瑞香,对不起,如果你要是愿意这么想,那就这样想吧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看宁安这样的反应,她大概是不需要担心宁安变成一个废人了。
之前的时候她只是一位自己和瑞香不是一样的人,顶多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做不了朋友,但是也不至于做仇人,所以面对瑞香的时候,她的心中虽然有不满,但多少还是在忍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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