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