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陆沅看了一眼,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,接了起来,爸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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