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,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!
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话音落,门已经打开,容恒一马当先,快步冲了进去。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