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,孟行悠撇嘴吐槽:民以食为天,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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