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庄依波,道:我很久没见过你这样的状态了真好。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以至于此时此刻,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,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,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