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霍靳西对上她的视线,目光依旧深邃沉静,不见波澜。
霍靳西听到她的话,缓缓重复了几个字:一两个月?
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慕浅捏着勺子,被热气一熏,她忽然停顿下来,静了片刻之后轻笑一声,道:他可真好啊可惜他明明喜欢我,却又不肯说。
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
慕小姐,这是我家三少爷特地给您准备的解酒汤。
她一边说,一边冲进门来,在客厅里看了一圈,直接就走进了卧室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