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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