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奶茶,插上习惯喝了一口,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,一口下去,冰冰凉凉,特别能驱散心里的火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你用小鱼干哄哄它,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
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,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,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。
黑框眼镜和女生甲对视一眼,心里的底气没了一半。
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迟砚往后靠,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,继续说: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,只要放点流言出去,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,就算老师要请家长,也不会找你了。
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,没什么意见:知道了,其实不需要阿姨过来,我们学校有食堂。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