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