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