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,有一些无奈: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?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,到树上做什么去?在树上我也管不着,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?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看宁安这样的反应,她大概是不需要担心宁安变成一个废人了。
好一会儿,她才把黏在地上的铁玄给扯了起来。
说到这,聂远乔咬牙说道: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!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的心病是你,你就是药!
往常的时候,这样的事儿对于铁玄来说那叫一个轻车熟路,但是现在么,铁玄就显得有一些力不从心了。
张大湖闻言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张秀娥:肘子?那得多贵啊!
她虽然觉得可以和人凑合,但是却是万万没必要和一个连一个最基本信任都没有的人凑合的!
这一次,张秀娥也没看清楚,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,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。
也不知道聂远乔和铁玄做什么去了,现在都没回来。
说到这,张秀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说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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