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南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,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,挑眉:有意见?
宁萌将药倒出来说:我觉得你今天同学会喝的有点多,所以给你拿了醒酒药。
嘴里的白沫吐掉,再漱了漱嘴,声音带了点惊讶:平时又哭又闹的,嚷着不去幼儿园,今天为什么这么想去上学呀?
傅瑾南手肘随意支在桌子上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武城哈哈笑两声:管他苗子不苗子,都要承蒙您几位多多关照。
而后,漫不经心往角落里一盯,眼里的温度冷了一点。
宁萌将药倒出来说:我觉得你今天同学会喝的有点多,所以给你拿了醒酒药。
今天恰好周六,小家伙没有上学,除了去幼儿园从来没和妈妈分开这么久的他,这会儿格外粘人,过一会儿就有一条微信发过来,内容大同小异。
一边帮他找到正确的领口位置,边教他:妈妈教你的儿歌怎么念的?一件衣服四个洞,宝宝钻进大洞里,脑袋钻进中洞里,小手伸出小洞洞,对不对?
在他的印象里南哥不大爱说话,有时候比较较真,早两年脾气还不怎么好,但随着阅历渐深,现在越发内敛,很多时候都看不太出他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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