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