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