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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