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听到霍靳北的名字,鹿然再度一僵,下一刻,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。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
哦。陆与川仍是笑,有我一件,我也开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