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
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
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
当然,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,却提前将银子送上,很够意思了,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,他又觉得不是滋味。
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
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
又过几日,胡水的腿还有点瘸,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。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,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,看着他这个仇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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