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?庄依波瞥了她一眼,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
千星已经回了淮市,而霍靳北也已经回了滨城。
饶是如此安慰自己,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,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,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。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他靠进沙发里,看了她一眼之后,微微一笑,竟然回答道:好啊。
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?庄依波瞥了她一眼,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。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