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他这么一说,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。想学弹钢琴,但琴键都不认识,她还真是不上心啊!想着,她讪笑了下问:那个,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?
哪怕你不爱我,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。你把我当什么?想要就要,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?
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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