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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