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
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