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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