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申望津和庄依波一路送他们到急产,庄依波仍拉着千星的手,恋恋不舍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听她说得这样直接,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。
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
乔唯一先抱过儿子,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,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。
千星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上前来,伸手挽住了陆沅,势要跟他对抗到底的架势。
千星蓦地一挑眉,又瞥了他一眼,终于跟着霍靳北进了闸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