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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