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唉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听说,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,是沈总裁的小叔,这算是继承人大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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