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,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。
不用不用。阿姨连忙道,你跟惜惜从小那么好,她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?你要什么,尽管拿去就是了。
我不是跟你说过,她以前对二哥很上心,你怎么一点都不防备呢?容恒十分认真地开口道,况且,她是陆家的人。
霍老爷子听了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:我不难过。我看了你寄回来的那封信,我知道你妈妈是开心的,我也为她高兴。这么多年,她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,过得那么辛苦如今,解脱了,挺好。
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
陆沅似乎并不在意,只是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车河。
陆沅安静地看了陆与川片刻,才缓缓道:爸爸是指慕浅是妈妈所生的这件事?
容恒回转身来,又瞪了慕浅一眼,这才上车,启动车子离开。
说这话时,慕浅坐在霍靳西腿上,窝在他怀中,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,目光悠远而飘渺。
生在陆氏那样的家族,却清醒地看到陆氏所有的弊端,理智地想要跳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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