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