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,忽然拿出手机来,拨了容清姿的电话。
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
霍靳西缓缓开口:这就是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?
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
说完这句,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。
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,双目明明是迷离的状态,她却试图去看清他眼睛里的东西。
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
听到这句话,慕浅眼波流转,似乎想到了什么,也不跟她多说,直接走出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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