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,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,她僵着身子,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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