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慕浅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半趴进他怀中,他才瞥了她一眼。
他又没在国外,哪至于忙成这样。慕浅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。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我这个人吧,喜欢有始有终。慕浅笑着回答。
慕浅一左一右地被人握住,感觉自己好像被挟持了。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他伸出手紧紧抵着门,慕浅全身燥热通体无力,只能攀着他的手臂勉强支撑住自己。
慕浅察觉到他的视线所及,轻轻笑了一声,你用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啊?要是我不搭理你,你又能奈我如何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