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