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