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,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,还是初秋,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,脸上戴着口罩,裹得像个小雪人。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教导主任板着脸,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: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,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,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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