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。这个蠢东西!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!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,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,然后,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:去汀兰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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