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