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,他脸色冰寒,一脚踹翻了医药箱,低吼道:都滚吧!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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