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
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,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,她露出几分笑,调侃道:瑶瑶,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,太屈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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