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