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。霍祁然说,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。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,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。
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
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,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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