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却不知为何,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,跟从前相去甚远。
试就试吧。申望津又亲了亲她的手,看着她道,随你想怎么试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她曾经以为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。
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庄依波张了张口,想要解释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,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没成想刚刚打开门,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