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,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。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,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,一顿饭,姜晚吃出了《最后的晚餐》之感。
沈景明追上来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带着压抑的恨:我当时要带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现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问你一次——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刘妈很高兴,拉着她的手站起来,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。
顾知行手指舞动,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,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,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