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