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