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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